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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网上买药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样一个路径,在购买处方药时,要经过一个在线处方过程。
而所谓的在线医生开处方在很多时候,只是走个过场。
我们只需填写一些资料,相关电子处方就会在某位认证医生名下自动、迅速被开具,而后就可以正常购买相关处方药品。
这其实是购药平台借助AI来实现处方自动开具、以提升购药效率,进一步达成提振成交的目的。
当然,AI也会通过实名认证、信息审核等进行一些简单的监管,但总的来说,人工智能在此过程中所起到的更大作用还是提升消费者买药的便捷性。
便捷性高了,甚至高到“全自动”程度,隐患自然也就会随之而来。在此背景下,行业呼唤强监管的声音始终不断。
于是在近期,互联网医疗市场针对以AI处方为代表的现况终于迎来了一场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强”的监管。
根据国家卫健委和国家中医药局联合发布的互联网诊疗监管细则规定,医疗机构开展互联网诊疗活动时,处方严禁使用人工智能,必须由接诊医师本人开具。开具处方之前向患者提供药品、以商业目的进行统方等行为也被明令禁止。
此外,监管还进一步要求互联网诊疗病历记录“对标”门诊电子病历规定管理,保存时间不得少于15年,在线诊疗沟通等资料记录保存时间也不得少于3年;网上电子病历信息还应和依托的实体医疗机构电子病历格式一致、实现系统共享,并由实体医疗机构开展“线上线下一体化质控”。
看完这些,我们可以很明显地意识到的一件事,那就是国内互联网医疗平台经历了多年野蛮生长后,游戏规则终于质变了。
从过去互联网医疗平台自行探索商业化路径,到将互联网医疗纳入实体医疗机构监管体系,这表明互联网医疗平台的高自由度时代将一去不复返。
从过去只用搞定“医生”,到现在需要打通医院+医生的同时还不能借助AI等技术手段简化处方流程,这将进一步考验互联网医疗平台的应变能力。
要知道,在过去可以借助AI方便地进行处方开具时,互联网医疗平台虽能快速推行自己的问诊+卖药商业模式,并凭借自己的优势迅速形成规模效应、通过卖药收入来维持生存,可即便这样,几乎所有的平台都很难赚钱。
比如头部的阿里健康,它在2021财年好不容易实现第一次盈利,2022财年又再次由盈转亏互联网医院首诊?处罚,盈利之路磕磕绊绊。
在此情况下,从互联网医疗平台方角度来说,卖药收入为核心的它们其实更加渴求的是进一步发掘互联网卖药的自由度与广度。
可现在,由AI处方被禁所连带的一系列更严格的管控落定,卖药这件事无论从深度和广度来说都将变的更难、更考验运营能力。
本就难赚钱,现在更难,现行的互联网医疗商业模式无疑遭受当头一棒。
在互联网“医疗-医药电商”这一核心行业逻辑中,市场玩家想要形成突围无非就是两块,非处方药和处方药。
其中,自由度较高的非处方药市场利润稀薄、竞争激烈,而利润较高的处方药市场从一开始就面临着严格的管控,现在管控进一步精细化、严格化,种种迹象都在阻碍着线上医疗原本规划的宏大愿景——用线上模式对线下医疗形成替代。
长此以往下去,现行的互联网医疗问诊+卖药模式似乎正走入死胡同。
需要指出的是,AI+互联网医疗撬动起的线上问诊+卖药模式其实有着巨大的社会价值。
这个价值就是解决长期以来存在的用药难、特别是处方药用药难问题。
从每次买药都得去医院排队挂号开处方,到在互联网医疗平台一键下单,这样的体验“跃级”对海量需要长期购买处方药的慢性病患者来说可谓是福音。